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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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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眼神閃爍了兩下後, 呼吸都屏住了。

她以為悄無聲息地在琢磨,但司泊徽全看在眼裏了。

“是不累吧?不然你玩個不停。”

“……”

金唯眼珠子轉了轉,開口, 有點含蓄道:“是有點累, 只是明早沒有早戲…唔,所以, 也可以的。”

司泊徽點點頭:“這樣啊。明天幾點出門?”

金唯茫然, 悠悠瞥他:“怎麽了?還問這個做什麽?”你總不會要…要一整夜吧?

司泊徽在她面前放下東西,“尋思著,你晚點出門我們就晚點睡。”

“……”到底要多晚?金唯深吸口氣, “唔,哦。”

司泊徽:“算了, 你明天也不能太晚吧。”

“…也不是很早。”金唯沒好意思煞風景, 馬上就接話。

司泊徽想了想,又說:“算了,怕控制不住。”

“……”

金唯咬住了唇, 這下連要給他面子都給不起了,她沒那能力啊。

司泊徽起身。金唯眼角餘光裏他的身影在慢悠悠挪動,到了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上去。

見她還沒動, 男人問:“還不睡嗎?”

“啊, 睡睡睡。”就是因為她老不睡他才想做的吧?

金唯馬上乖得堪比幼兒園的小朋友, 躺平,拉起被子蓋到脖子下, 閉上眼睛。

司泊徽一直微側著臉看著, 看她這一板一眼的動作, 嘴角不禁微彎:“不睡我懷裏了嗎?”

金唯睜開眼睛, 扭頭循著床中間一米不止的距離看去。

但是她忽然發現,司泊徽也是睡在床邊。

她就嘀咕了句:“你怎麽不睡過來?”

“……”

司泊徽楞了兩秒,忽然掀開被子挪過去。

他動作快得帶來一陣冷風撲了金唯滿懷,她被嚇到。

他還翻個身撐在了她身上,柔情滿滿的雙眸對上她驚慌失措的眼眸,聲色慵懶,很愜意:“有長進。”

金唯氣得拍他:“你嚇死我了!”

女孩子生起氣來臉色有些緋紅,眸中盡是嬌嗔味道。

司泊徽楞了下,隨即在她完全發懵的時候俯身把腦袋埋在她肩窩,笑聲淺淺飄開。

金唯懵得很,悠悠感受著他很重的身子壓在她身上,把她嚴絲合縫地罩著,要不是空調在滋滋冒著冷氣,她就要熱得流汗了。

一會兒他還不起來,她呼吸有點困難,推了推他。

司泊徽側身躺下,但雙手還是圈過她的後背,往懷裏一按,將她緊緊禁錮在懷。

金唯嘟囔:“你不睡嗎?”

“在睡了。”男人在她側臉低語,嗓音磁性到她耳朵癢起來。

金唯不由蜷縮了下身子。

這時,濕涼的唇貼在她耳垂,輕輕碰著。金唯被弄得不止心尖癢得發顫,身子也輕輕顫著。

“你,你自己睡可以嗎?”她弱弱地問一句。

“想抱著老婆。”他邊說邊親,挑著她耳朵這極為敏感的地方胡作非為。

金唯:“……”

什麽???司總喝多了吧。她埋下臉,像個寵物小貓一樣各種躲著主人的親吻。

“我家小唯好香。女明星都這麽香嗎。”

“……”

金唯心梗了下,嘴裏的話不假思索地就冒出來了,“你用得著問嗎?沒抱過嗎?”

“抱了,在抱。”司泊徽笑了笑,去堵住她的唇欺負,“抱了個美顏盛世的大明星,今晚還開始喜歡懟我了。”

“……”

金唯皺眉,所以他之前,到底抱沒抱過?這麽模棱兩可的,肯定是故意的。

她生氣地把腦袋藏在他胸膛,就是膽子忒大的就是不給他親,假裝自己困了。

司泊徽沒非要來,只是今晚本來就心思不純,出差一周想著這抹溫香軟玉一周,終於能抱上了,但是看她好像有點猶豫,他忍了,只是抱著也好的,抱上就不舍得放開了。

大明星藏他懷裏像只小松鼠,可愛得緊,司泊徽雖然親不到了但是越發舍不得放開了,就那麽擁著她睡在了床的一側,兩人占不到床的二分之一。

這麽睡是真的舒服,冷氣鉆在彼此懷抱裏,皮膚被吹得幹燥微涼,只想和身邊的人抱得更緊,再緊一點。

司泊徽其實還不太習慣抱著女人睡,比起他懷裏的人更為不習慣,並且她身上的溫度在空調冷氣裏一整夜也降不下來,熨燙著他的皮膚,甚至蔓延到心頭;空氣裏也飄蕩著若有似無的奶香,不濃,卻也一整夜都繚繞在鼻息。

他一邊困,一邊受罪,但是看她已經熟睡,他忍不住抱得越來越緊,想把這些年欠缺的,全抱回來。

盛夏的郊外很安靜,一夜除了細微的風聲,沒再有其他影響睡眠的。

清早被一個國外電話吵醒,司泊徽邊起來接電話邊看了眼同樣被吵到的女孩子。

她皺著惺忪的雙眸,茫然地看著臥室,好像還沒找到吵醒她的目標。

司泊徽伸手給她蓋被子,幾根手指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哄她睡。下了床,他摸起空調遙控把二十五度給調到二十七。

出臥室後邊接電話邊走去健身房,到跑步機前按了開關,慢慢悠悠走著,耳朵懶洋洋聽著電話。

忙好洗漱完回到房間是九點。

恰好看到一個女明星從浴室往床上走,邊走邊伸手往後撩起一頭散亂的長發,日光下,發絲飄動如金絲,美艷到有些張揚。

她沒看到他,在床邊坐了坐後,又轉身兀自爬上床躺下去,看著還困,眨了眨濕漉漉的眸子,翻身面向裏,卷著被子縮在懷,把臉埋進去。

幾秒後,又擡起頭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床上空蕩蕩的位置。

司泊徽莫名猜測,她是不是在找他。

她又翻了個身,正面躺平,可可愛愛地眨著還不太能張開的眼,望著窗外投進來的日光,似在努力清醒。

可是,好像有點難。

司泊徽站到床尾,一下子對上她毫無焦距亂掃射的一雙眼眸。還嘟著嘴,大清早楚楚可憐,睡不著又醒不過來的女明星,可真是可愛慘了。

“醒了,起來吃早飯吧。”他喊。

“我不拍戲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女明星嗓音嬌軟,沒力氣。

“那你現在醒了,餓著胃會受不了。”

“我還沒醒呢。”金唯皺起眉,努力給他看看她真的沒醒,還困得睜不開眼皮,“我只是睡不著罷了。”

“……”

司泊徽居高臨下看著她。人剛洗了臉,發絲有點點濕氣,眼睫毛透過日光看著,也是好像掛著一滴水珠,紅唇在清晨驕陽中透著蜜一樣的綿軟。

司泊徽目光又往下滑落,慢悠悠沿著女明星修長的脖頸,飄過她凹凸勾人的鎖骨,到胸口微微起伏的形狀,停留了好幾秒,才往下。

夏天的薄被被她掛在腹部上,露出一雙又細又白毫無瑕疵的腿,微微朝一側曲著,骨感的腳踝披著日光,從她小腿蜿蜒而上,到大腿頂部淹沒進皺巴巴的被子裏。

司泊徽覺得鍛煉了一早上帶來的燥熱並沒有因為剛剛的冷水澡而降下去,反而又被一個火引子點起,死灰覆燃。

見他一直站著不動,金唯是很好奇的:“你怎麽了?你起來了嗎?”

“嗯。跑了個步。”

“哦,那你要上班了嗎?”

司泊徽繞過床尾往她那邊走:“想先幹點別的。”

“嗯?”她還有點困,閉上眼沒太在意他。

司泊徽:“給你醒醒神。”

“我不用醒神,我再睡一覺就好了。”

話剛落,身上的被子就被掀開了。

金唯嚇得睜開眼,那一秒眼前恰好被鋪天蓋地的黑所淹沒。

司泊徽堵住她的唇,一邊親一邊去摸床頭櫃上昨晚沒收起來的東西。

金唯呆呆看著他撕開包裝,又扯開自己的衣服。

她一下子哪裏還有困意,就像一場暴雨忽然砸下來,渾身濕透,無路可去,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困意了。

“司、司泊徽。”

“嗯。”他邊忙邊問她,“可以嗎?”

“……”

金唯幹笑,笑完佩服自己還笑得出來,還沒被嚇傻。

“昨晚,昨晚不是不嘛。”她思緒亂得不行,眼神從他寬厚的胸肌一秒閃開,又不小心看到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又自動一眨眼彈開了。

司泊徽:“早上看到你,又忍不住了。”

“我,我怎麽了?”

“美。”

“……”

要知道她剛剛那副慵懶到極致,欲睡不睡的困倦小模樣,像是把他的心臟狠狠抓住。

司泊徽這會兒就想做壞事了,想把她弄醒,不行的話完事後困了再睡一覺。

金唯緩了緩,倒也鎮定下來了,比起昨晚的猝不及防,今天明顯像是被打了一根預防針,已經勉強能抗住了。

司泊徽附身下來,再次親了親她的嘴角,含含糊糊問了句:“幾點拍戲?”

“嗯?唔,”金唯想了想,“兩點。”

“那還行,我盡量。”

“……”盡量。

金唯不放心,抓著他的肩頭直視他的眼,“不能盡量,你要快點,我不能遲到的,鐘導不喜歡人遲到。”

“快點…是肯定不能的。”

“……”

“男人不能聽這兩個字。”

“……”

司泊徽捏了捏她的柔膩的臉頰,“但是我保證你不會遲到,嗯?”

“好。”

“當然你遲到也沒關系,我送你去,鐘導不會說什麽的。”

“不行!!!”金唯剛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綿軟的音色因為著急顯得有些勾人的嬌,“你以為是小學呢…遲到讓家長送去,我不行,不行,到時候大家就知道司總藏著個女明星了,女明星是金唯!”

司泊徽失笑,在她條理清晰的碎碎念裏,心動得很,忍不住哄她:“好了好了,我保證,好不好?”

金唯眨了眨眼,輕輕咬了咬唇,又提了個小要求:“別太,那個,我下午上班呢。”

“……”

司泊徽倒是想給她保證,看她我見猶憐的慫怯模樣也恨不得當場給她發誓保證,但是再一瞧眼前這眼角泛紅,身子皮膚也悄悄彌漫起一層迷人粉紅、一雙濕漉漉的鳳眸欲語還休的女明星,他又覺得,話不要說太滿。

真說不了。

看他低頭吻她,金唯閉上眼,也沒敢真要他保證,心想最少也有兩個小時給她休息吧?現在才九點,她兩點開工前總能緩過來一些吧。

本來睡了一晚上,身上很涼,金唯一上床都是卷被子裏的,但是這會兒幾句話下來,還沒動真格,她就覺得北市的清早也好熱,甚至郊外的半山別墅裏也熱得不行。

司泊徽動真格沒一會兒,她扯了扯被撥遠的被子過來捂住白得發光的肌膚,又挪動身子要去找遙控器。

但是遙控在另一邊的床頭櫃上,床太大她夠不到,且司泊徽也將她禁錮著,她怎麽動都在他寬闊的胸膛裏。

金唯縮了縮身子躺回去,輕喘口氣,喃喃:“能不能開一下空調,我熱。”

“好。”

看她氣息很紊亂,司泊徽起了身去摸遙控,把二十七又一下子退到了二十四。

金唯舒服了兩分鐘,忽然就被一股疼痛撕扯得眼睛泛起淚花,冷氣飄過,她覺得眼角冰冰涼涼的。

水珠又劃過臉頰,到脖子上,整個人好像濕黏黏又冰涼涼的,很難受。

司泊徽看出來了,哄道:“別咬唇,要破了。”

金唯是真的覺得自己像片破碎的樹葉,他動一下她就覺得自己像被分成兩片,又成了四片,漸漸的完全忘記自己在哪兒了,整個身心都被一股酸軟彌漫,像喝多了。

房間裏的陽光越來越濃,她迷迷糊糊間發現窗簾沒拉上,羞澀地指了指:“為什麽開著啊,外面看進來了。”

“這半山,只有樹木和鳥。”

“鳥也不行。”

“……”

司泊徽笑了笑,“那人能看嗎?”

“不行呀。”

“那我看了,怎麽辦?”

“……”

她羞得去捶他。

司泊徽心滿意足地又去給她拿遙控,把窗簾闔上,只留下一條十公分的縫隙透進來一道筆直的光線。

可是這樣昏暗的環境裏,那一束光線無端給整個空間渲染出一股極致的做壞事氛圍,好像是專門打造出來的,得天獨厚的一個環境一樣,顯得這猝不及防的一個早上像是早有準備。

金唯這一刻羞澀到了極點。

可能是動情了,人也愈發顯得累。

司泊徽看她累慘了,就休息了下。他邊親親她軟乎乎的粉色眼皮,邊低語:“怎麽了?很累嗎?”

“唔。”

“臉紅成這個樣子,像喝多了。”司泊徽抽了張紙給她擦發間的汗濕。

“唔,像,像第一次喝酒。”金唯有氣無力,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閉著眼就囁嚅了下嘴唇發出聲音,“第一次喝酒的樣子,站不起來。”

司泊徽丟掉紙巾,輕輕繼續,嘴上說話轉移她註意力:“你什麽時候喝酒了?”

“十,十七歲。”

“為什麽喝,拍戲應酬?”

“嗯。”她委委屈屈地往他懷裏縮。

司泊徽心疼壞了,彎下身抱著她,動作都溫柔下來了,溫柔到她找不出一絲不適,“以後沒人欺負我們小唯了,以後有我在。”

“你也欺負呀。”她喃喃。

“嗯?”司泊徽這就來興致了,“我欺負你了?哪兒?”

“現在。”

司泊徽忽然耍無賴,“哪兒?你給我展開說說。”

金唯身心備受煎熬,不由得扯著他的臂膀拉下他。

司泊徽附身在女明星臉龐,她氣息孱弱地附耳和他低語:“輕點,不然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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